她脸色带着羞涩、胆怯又温柔的笑容,轻轻道:“先生,雪儿又几首诗不太懂,想要请教一下先生呢。”
周元瞪眼道:“不是…你怎么在船上?”
白雪笑道:“本来就在船上呀,我和姐姐都在呢,小庄师父说,我和姐姐现在都是先生的侍女了。”
“不过雪儿还是想像以前那般称呼,就叫先生。”
啊?不是,真给啊!
我以为小庄你开玩笑的,结果你真把人截回来,送到船上了?
周元晃了晃脑袋,道:“你先回去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白雪低下了头,却是拿出了一张纸,纸上还真写着几首诗词。
她小声道:“先生,雪儿是真的想请教先生呢。”
周元皱了皱眉,道:“那进来吧。”
他顺手把书桌的油灯也点亮,坐了下来,看向纸上的诗词。
白雪就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,然后趴下身子去,用手指着白纸,道:“先生,先说第二首词吧!”
一人坐着,一人站着却弯着腰,以至于…白雪那规模宏大的部位,几乎要贴到周元脸上了。
周元强行冷静,暗道《纯阳无极功》的副作用真可怕。
“这是一首闺怨词。”
“作者以女子的口吻,述说着对远征丈夫的思念之情,吐露着自己孤身一人在家的苦楚与寂寞,并期盼丈夫早日归来。”
白雪歪着头看向周元,干净的脸靠得很近,眼神清澈,好奇道:“女子只要嫁了人,都会寂寞吗?”
周元道:“也不是…你还小,不太懂这些。”
白雪崛起了小嘴,眨着眼道:“你是先生,你应该教一教学生嘛。”
这他妈怎么教!别演了!臭绿茶!真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啊!
你这丫头,年纪轻轻的,心思倒是很重,手段层出不穷的。
“啊!”
白雪脚一滑,身体往前栽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