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们并没有到直接拿下蓟州,大举进攻宣府、津门和神京的客观条件,至少在目前看来,他们还需要至少两年的时间整合内部矛盾。”
说到这里,周元笑了笑,道:“这一次奇袭蓟州,无非是试探性的进攻,想要劫掠一批物资罢了,当然,和谈也是他们所需要的,这可以为他们创造巨大的财富,财富有利于缓解内部矛盾嘛。”
在这些方面,周元吃得很透,因为大晋朝最大的敌人就是东虏女真,其他的都是小病,只有女真是癌,不可忽视。
听完这番话,昭景女皇眼睛都亮了起来,轻声道:“原来小师弟是足不出户而知天下,早已对东虏了如指掌了,胸有成竹了,怪不得信心满满,慢悠悠地进攻。”
周元苦笑道:“大师姐可别捧我了,说到底还是我们拿东虏没什么法子。”
昭景女皇叹了口气,道:“所以小师弟,这一次最终的结果,只是和谈对吗?”
周元道:“是,可能在几日之内,东虏的和谈书就会递到神京。”
“要求无非就是那些,包括但不限于割地、赔款、岁贡等等,他们的态度会很强硬,而我们的态度,不能强,也不能弱。”
昭景女皇皱眉道:“强则容易让东虏反弹,兴决战之心,弱则容易让东虏认为我们好欺负,进而狮子大开口,甚至要求割让蓟州。”
周元笑道:“大师姐英明。”
昭景女皇道:“一般来说,和谈都是文官该做的事,按照规矩,很可能是曾程、邓博尺或者徐世功去,但我不太放心他们,我认为他们对女真的了解不如你深刻,不容易把握住尺度。”
“同时…本朝文官过于软弱,外交上难办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