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教习听到了重点,瞪大了眼睛道:
“百花楼你也熟?”
他虽没去过,但一听这名字,也知道这是个青楼。
这孩子,年纪轻轻的不学好,怎么跑这种地方厮混去了?
墨画连忙摆手道:
“我不熟,但我认识一个姓苏的长老,他很熟……”
“苏长老?”
“南岳宗的一个筑基长老。”墨画道。
严教习微怔。
他来了南岳城几年,认识的修士,也没几个。
墨画才来几个月,怎么就认识这么多修士了……
严教习又想起,自己听司徒家的长老说起,墨画已经是一品阵师了。
一品阵师啊……
他万万没想到,不过两三年不见,当年那个,三四道阵纹的阵法,还要向自己请教的学生,如今已经超过自己,正式定品,成为一品阵师了……
这个天赋,实在可怕啊……
严教习心中,既是激动,又是怅然。
随即他也想明白了,如今的墨画,看着还小,但却不能拿他当一般普通的孩子看待了。
行尸寨的时候,墨画行事,有胆有谋,且神出鬼没。
这些严教习都看在眼里。
就连行尸寨筑基期的尸修,都被墨画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而自己能从行尸寨脱身,也是多亏了墨画。
想到这里,严教习对墨画的态度,不知不觉,就郑重了许多。
他略作沉思,微微叹了口气,便开口对墨画道:
“那个叛徒,的确在南岳城……”
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在南岳城中,见过他画的阵法。”
严教习叹气,接着道:
“虽然隔了这么多年,他阵法精进,画法迥异,但细微的笔法,我一看便知!”
“只是我四处打听,都不知这些阵法,出自何人之手,又是从何而来的……”
严教习神色失望。
“那个叛徒,叫什么名字啊?”墨画问道。
严教习似乎想起了不堪的记忆,犹豫许久,才缓缓道:
“他姓沈,名才。”
“沈才?”
墨画皱了皱眉,“南岳城里,好像没这个人……”
会阵法,而且阵法实力接近一品,甚至是一品以上,又在南岳城盘踞许久,必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。
南岳城有头有脸的阵师,墨画大多见过。
即便没见过,也大都听过。
但并没有“沈才”这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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